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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七章  (第5/7页)
只不过最好是等到半夜之后再行动。要是搬运的时候让人给撞见了的话,那可就彻底完了。对了,家里有没有什么可以装得下尸体的箱子之类的东西?”    “箱子啊…”创介沉吟道。    “杂物间里不是有些硬纸盒吗?”    正树说“就是买小冰箱时的那个。我记得外边似乎还用木框补过。”    “去把它给拿来吧。”    创介带着正树走出了房间,房门啪地关起时,不知是谁轻叹了一声。是次子隆夫。一个瘦得可以数得清排骨的高中生。    “不行啊,不能这样,这样子…会招来麻烦的,还是去报警吧。”    “说什么傻话呢。这样做的话,就只会让全家人都陷入不幸,刚才你爸不是也说了吗?”    “但这样可不成啊…不要这样啊。”    简直就跟个任性的孩子似的,教他英语的时候,有时真想煽他两耳光。他反而嗲声嗲气地叫我雅美老师时的模样,实在是让我几欲作呕。    “隆夫君还是回屋休息去吧。”    “是啊,还是我带他回屋去吧。”    回房间,自己去不就行了吗?话到嘴边,又让我给咽了回去。太太似乎多一秒也不想再在这屋里待下去似的。    拓也刚说了声“请便”太太便抱起隆夫的肩走出了房间。    “从客观上来看,”拓也看了我一眼,说道“估计这世上也找不出哪个家庭教师,能像我们这样倒霉,被卷进这种事里去。”    我本想笑笑,可脸颊的肌rou却只是抽动了一下,我就连笑的精神都打不起来了。    “隐藏尸体这种事一般会判什么罪名?”    “尸体遗弃吧…大致就是这类的罪名。”    “原来如此,尸体遗弃啊…”拓也点燃香烟猛吸了一口,我看到他的指尖在微微颤动,他自己其实也挺紧张的。    “你打算怎样搬运那硬纸箱?”    我出声问道,但嗓音却有些尖锐,让人感觉有些丢脸。    “家里的二号车似乎是辆单厢的面包车,估计得用那车来搬运吧。”    我嗯了一声,只觉得喉咙干渴嘶哑。    没过多久,夫人回到了屋里,之后创介和正树也搬着硬纸箱回来了。    “大小正好合适吧?”    听创介说完,拓也回答了句“挺好”    “那就来动手把尸体给装进去吧。正树,能麻烦你来帮把手吗?”    “我?…那好吧。”    正树一脸不乐意地动手帮忙。    “冷凉。”    将尸体装进箱里之后,正树一脸不快地说。    “人已经死了,”拓也说“体温自然会逐渐降低。”    “还有…感觉脸上似乎也平平的。”    “那是肌rou松弛造成的。”    “我听说人死后肌rou应该会僵硬才对啊?”    正树在这点上倒是挺清楚的,大概他平常也还是会看点推理小说之类的吧。    “死后僵硬最快也得在死后一两个小时后才会发生,应该还得再过上一会儿。”    “对了,记得你好像是医学院毕业的吧。”    创介一脸放心地对拓也说,或许是因为他觉得自己的儿子实在是靠不住的缘故吧。    “后来我退学了——这事就暂且先不谈了,还是来考虑一下今后的对策吧。首先是把尸体给处理掉,现在十一点,估计再等上三个小时比较好,在此期间,还有许多事得做。”    “对,比方说还得把房间给打扫一下之类的…”    时枝太太的意见倒也颇有女人的见解。屋里乱得确实很不自然,红黑色的血迹沾满地板,直到这时我才觉察到,整个屋里充斥着血腥味。    “打扫房间固然重要,但还有些事比这更重要。”    拓也的声音听起来似乎已经平静了不少“有人知道她今天会上这儿来?”    “这就不清楚了。”    创介回答“或许来之前她曾和别人说过,今天她要到这里来,但我们无从知晓。”    “或许有人知道她今天准备要上这里来。但实际上是否真有人知道她上这里来了吗?如果没有的话,我们就能坚称她今天没有来过了。也就是说,她今天在从家到这里来的路上失踪了。”    原来如此啊——我钦佩地说道。拓也从以前起就很擅长撒谎,就连我也曾经被他骗过许多次。    “就我所知道的来看,应该没人知道她今天要来。”    时枝太太慎重地说道“因为今晚并没有其他的客人要来。”    “此话当真?”    拓也确认道。    “是的。”夫人大声回答。    “既然如此,就当做她今天没到过这里好了。都听清了吧?她今天就没在这个家里出现过。”    拓也已经完全掌握住了现场的主导权。    (现在)    玄关处传来了人声,应该是正树或者创介回来了吧,但总是感觉有些怪怪的,我站起身来,把耳朵贴到客厅的门上。    “…对。我说了,听说她是想来采访我丈夫。”    屋外传来了太太说话的声音,我的心咯噔地跳了一下。看来来人正是安藤由纪子的哥哥,之前他不是说要打电话过来的吗?    “采访啊?那由纪子她到府上来叨扰了吧?”    “不清楚…因为最近来找我丈夫的客人挺多的,所以我也记不清是什么时候了。”    “也没多久吧。大概就只是一周前的样子。”    “这样的话,那就只能请你找我丈夫详细问问了。”    太太的话让人感觉有些不妥。如果这时创介刚好回来,而之前又没统一口径的话,形势就会变得很不利。    “那您丈夫是否回来了呢?如果他回来了的话,请您让我见一见他。”    安藤说话的语气慢条斯理,而且纠缠不休,这种男人是最难对付的。我嘁了一声,雅美似乎也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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