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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29mdash;mdash  (第2/5页)
计保护才对,居然这么容易就被人拿到手?    邱灵灵已走进来了,见状也好奇:“是什么东西?”伸手就要去拿。    金还来快步上前,拉回那只小手:“不要碰。”    他实在想不通东西会得来这么容易,说不定只是个幌子或者陷阱,于是取出先前那支蝴蝶紫玉钗,用钗尖一层层挑开绸布。    精美的绸布被挑开,渐渐地露出一卷黄旧的书,单看到封面那几个字,金还来就傻了。    “白日惊风剑?”邱灵灵念出来,欣喜“是剑谱,下面还有个江字呢。”    金还来愣了半日,喃喃道:“我道那小子穷得慌,原来是个守财奴。”说到这儿猛然想起一事,面色突变:“不好!”来不及说太多,他迅速抱起邱灵灵,飞快向外掠去。    洞门严严实实地闭着,屈指叩之,只闻嘭嘭的铜铁之声,原来这门外面看上去是石壁,里面竟是用铜铁浇铸而成。    更重要的,这道门不知何时已自动锁上了!    金还来心中一凉。    玉匣上那个锁孔!早该想到,既是重要东西,主人又怎会掉以轻心,那锁孔并非设着好看,也并没有坏掉,只因为它根本不是用来开匣子的,而是打开匣子之前,须先用钥匙开锁,若来人不知道这个秘密,擅自打开,外面的洞门便会自动锁上!    见他发呆,邱灵灵轻轻拉他:“怎么,出不去了吗?”    金还来铁青着脸,飞快甩开她的手,沿着洞门周围石壁上下摸索,试图寻找机关,直到把洞门以及周围所有可能的地方都敲了个遍,也毫无发现,顿时冷汗直冒。    “金还来…”    “叫什么!”    火折子熄灭,他转身飞快朝里间掠去,不理会身后惊慌的呼声。    最里面的房间,玉匣仍是静静的摆在石台上,四壁的夜明珠仿佛一只只讽刺的眼睛,柔和的光芒也变得冰冷,提醒着他的过去,嘲笑着他现在的狼狈,幸灾乐祸地等着看他将来的命运。    一夜大火,横遭诬陷,被人遗弃,只当天意弄人,想当初在生死边缘走过,绝望,也曾打算放弃,无奈心中终有不甘,抛弃尊严,抛弃过去,总算重新活过,谁料到如今富可敌国,竟还是逃不过命运,岂非又是天意?    要真愿意死,早就死了,我他妈偏不叫你如愿!金还来冷笑,取出那支蝴蝶紫玉钗,上前就要开锁,然而那紧闭的锁孔又叫他一阵绝望。    若没猜错,这洞门如今只有从外面才能打开了!    一掌劈去,玉匣破碎。    “金还来你等等我啊!”声音里带着许多恐惧与委屈,邱灵灵总算摸到这房间,见状忙冲上来,从身后抱住他“你怎么啦?”    金还来粗暴地挥手,咆哮:“叫什么!打不开门,我们都要在这儿等死!”    用力过猛,邱灵灵摔到地上。    沉默。    我这是怎么了?金还来呆呆地看着面前的一切。    大眼睛里隐隐有东西闪烁,邱灵灵垂首,半晌,她再次抬起脸,却什么也没说,反倒展颜笑了,冲他伸出右手。    纤细的手,如葱的玉指,不知多少次拉过他抱过他,抚过他的脸,此刻在满室冰冷的光辉中更显美丽,让他不自主怀念起那熟悉的温度,倍感亲切,也倍觉羞惭。    她撇嘴,意思很明显,还不快拉我起来?    金还来沉默半日,走过去,握住那只手。    不待他用力,邱灵灵就从地上起来了,径直扑到他怀里:“我不知道会这样,早知道我就不带你来,你别生气。”    她喃喃地:“我不怕死,你别像刚才那样丢下我。”    只会把气出在小丫头身上,你他妈还是不是男人,金还来终于清醒,简直想扇自己耳光,抱住她:“不关你的事。”我才是个混蛋,若非我执意要进来,也不至于发生这些事,若非为我,你也不会进来,是我害了你,你没有做错什么。    半晌,他放开她,拉起她的手:“再出去看看。”    不知过了多久,火折子的光芒渐渐弱下去,终于熄灭,黑暗立即从四面八方包围过来,所幸这地方应该设了气孔,不算太潮湿,但外面分明是五月的天气,这儿却充满了寒意。    金还来放弃寻找,倚着石壁坐下,小丫头偎依在他怀中。    “真的出不去了吗?”    “或许会有人来。”    锁孔磨得那么光滑,箱子新旧不一,主人肯定来过很多次,但谁知道下次是什么时候,说不定那时两人早成了两具尸体,没有吃的,没有水,能支撑多久?金还来苦笑,总不能吃那些金子珠宝吧,唔,必要时还真得吃上几块金子,让本教主死得漂亮点,有钱人的死法。    当初一无所有,差点死掉,如今学得一身本事,取天下财富,再不必担心没钱,到头来却要死在钱堆里,老天真他妈的会玩!    绝境之中,往事全涌了上来,金还来反倒有种变态的痛快,所有悲愤恐惧的情绪刹那间都烟消云散。    邱灵灵摸摸他的脸:“你在笑?”    金还来猛然回神,记起身边还有个人,顿时一阵强烈的悲哀涌上来,看吧,小丫头要这样陪着我么?    他拥住小丫头:“怕不怕?”    “不怕。”    他扯扯身上的披风,盖住她:“冷不冷?”    “不冷,你冷吗?”    “不。”    睡了醒,醒了再睡,不分昼夜,时间俨然成了个多余的东西,完全感受不到,仿佛只是过了几个时辰,又仿佛已经过了好几百年。    每次醒来,小丫头都会轻轻唤他,他便应一声,然后又归于沉寂。    不知何时起,那声音开始变得有气无力。    怀中人在发热,金还来感觉到了,轻轻摇她:“灵灵?”    她迷糊地应了声。    “饿了?”    “没有,我只是…很渴。”    金还来沉默片刻,伸手探向腰间,那里有几片薄如柳叶的刀刃,是平日随身备的暗器。    黑暗中,手突然被抓住。    “不要,我才不渴,”虚弱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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