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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七章  (第2/3页)
举发你不爱国,不屑做台湾人。”阿娟得意的宣布。    盛哥瑟缩了一下,壮烈的点头。    阿娟发出胜利的笑声。    “诗诗,你觉得如何?”盛哥看向一直不说话的人。    既定的事实,她还能说什么?“恭喜你,很快就能和家人团圆。”能陪在家人身旁是最幸福的一件事,叶诗诗诚心的祝福他。    唉!真是天地之别,当初要多招几个像诗诗的员工多好,谁知老眼昏花请进一位小霸王,后患无穷!后患无穷啊!    *********    啥?    末世纪Pub员工守则第一条至第N条:顾客永远是对的!    察员工叶诗诗于日前对客人态度不逊,屡劝不听。即日起予以免职,以示惩戒。    念在其平日为末世纪任劳任怨,招揽不少的生意,故给予优渥补偿薪资三个月!    无异议!拍案通过!    有异议!亦不得上诉!末世纪老板亚伦    唉上班,叶诗诗就被请入从未进去过的老板办公室。    一向就是笑脸迎人的老板,今日笑得更是格外殷勤、格外灿烂,对着她念出一张解雇文告。    对客人态度不逊?谁?祁暐?不过就是对“招蜂引蝶”的烂…狼人,送了两颗免钱的白眼,也叫态度不逊?    她认了!点头表示理解。    不过不是对它狗屁不通的文法,是清楚自己已被莫名炒鱿鱼的事实。    “你同意?”亚伦扶住往下掉的下巴,本来以为还会经过一场激辩。    她再点头,出钱的人说了算,不是吗?    “你没异议?”听起来,他好像比较期待她掀桌椅、扬他巴掌。    “不得上诉!”她提醒他。    “是、是、是!”他乍然惊醒。    “没事,我出去了!”    “你真的接受?”他叫住她,比她更难接受残酷的现实。    不又如何?这事要是发生在四年前,她不仅会据理力争,还会整得他哭爹喊娘,恨不得不认识她…但现在,她实在好疲倦了。    “你还好吧?”他关心地探问。    捅了她一刀,再问她感觉如何?她只有一个感觉,就是他好虚伪。    “我已经不是你的员工,所以不需修饰我的态度…你去死吧!”叶诗诗柔着嗓音,一字一字温和的说着,然后在亚伦下颚再度脱臼的错愕中,以最优雅的背影和他道别。    一日之间没了两个赖以为生的工作,是流年不利?是巧合?还是被恶搞?    她实在不敢想象是后者,也或许她心里早已意识到这个可能性,所以让她连争取的想法…也没有。    *********    夏日的午后,叶诗诗一手提着装满日用品的购物袋,一手抱着干粮,说不上吃力,但绝不优雅的疾走着。    她无心欣赏路边的景色和乌云满布的天际,只希望在完全变天前能赶回家。    偏偏有一辆豪华轿车逆向停靠在她身侧,挡住她的去路。    轿车驾驶座的深色玻璃窗缓缓降下,露出一张傲慢又冷酷的脸。    是他,祁暐。    这些天来,他在她身边神出鬼没的频率之高,已无法再教她佯装惊讶,只不过她见着他,仍无法心如止水地对待。    她有时还是会想着,不如把她父亲的事说出来,随他要对她千刀万剐,或是污蔑辱骂,都好过暧昧不明的现在。    “要搭便车吗?”车上的他由无法透视的墨镜后盯视她。    “不需要!”既是那么高高在上又不屑,干嘛还假意停在她面前?    祁暐无意将车移开,静静的蛰伏。    远远的天际传来一记闷雷,已提前预告大雨即将来临。    “上车吧!”他慢吞吞地打开副驾驶座的车门。    此时又传来一声雷鸣,轰隆的响声似乎离他们更接近了。    终于,叶诗诗将一只手上的物品先置于后车盖上,打开后车门,把袋子一一放到后面的乘客座。    然后走上前,细心的帮他关上前门,再优雅的坐进后座,轻轻的关上门。“可以走了!”她对他回以微笑。    他侧过身,右手搭在椅背瞪着她看。    虽然她还是看不清楚镜片后的眼神,但她有把握他就是在瞪她。    “我不知道你是否闲着无事可做?但我的时间宝贵!”再瞪视下去,她绝对无法继续保持高傲的表相,因为她吃亏在她少了一支太阳眼镜。    “也许你还是走路好了。”他没习惯客串司机一职。    “在你郑重的邀请之后,我再不知感恩的上车岂不失礼。”她刻意扯大笑靥,悠然地调整坐姿。    几秒钟后,祁暐重重踩下油门;叶诗诗则轻轻吁口气,心情放松地看着窗外的景色。    “看来你的心情不错!”祁暐从后视镜瞅她一眼。    “还好!”顿了一下,叶诗诗疑惑的看着他,这是想聊天的意思吗?    祁暐打开音乐,轻柔的乐音马上充满整个车内。    “工作找得如何?”他又问。    如何?这星期来她的求职之路处处碰壁,不是录取之后又因故被刷掉,就是上了一天工后莫名被解职,事情诡异得教她不得不怀疑眼前的人。    她该知道的,他不但善于攻击,但也更懂得迂回围剿。    什么好心送她回家,根本不是因为他有仁慈之心,只不过是想在恶整她之后,再更近距离的观察她的反应,好再给她迎头痛击。    “拜你所赐,工作那么久了,也该乘机休息一段时间。”叶诗诗佯装不在意的耸耸肩。    她知道了!祁暐眼里闪过几不可觉的趣意,原来刚才她故意和他唱反调,是在向他抗议他阻挡的手法太粗糙。    “祝你好运!”他的表情明显写着言不由衷。    “能从您口中吐出一句不是『损人』的话,真是让我受宠若惊!”叶诗诗故意夸张的提高三度音。    祁暐没理会她,车子以平稳的速度朝前方进行中,很快地便行人一条较小的路,和一道较窄的街,预备弯进另一条巷子…    “我在这里下车即可。”这是一条死巷弄,车子很难回转倒车,所以她出声制止他。    他二话不说,倒车退了数公尺,把它停在较宽敞的马路边。    叶诗诗维持基本礼仪向他道谢,没等他服务便打开车门,抱着购物袋站在车边,预备礼让他先行离去。    岂料他也下了车,身穿着剪裁合适的高档西装朝她走来。    当然他一向都是如此,在她面前他永远是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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