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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十一章巧杀人秘室金剑惊云困  (第9/11页)
在他又明白了一点,武林判官与江湖秘客是连通气的,至于目的是什么,便不得而知。    雨后的山景份外清新,峰峦林木像刚刚用水洗过。    宫燕秋根本无心领略,他急着要去办事,溯涧而上相当吃力,青苔着了水变得滑溜无比,只要一步不踏实,便会掉落涧底。    暴雨之后的山涧,有如倒泻的天河,任何东西掉进去就会立即被吞噬,连影子都不会留的。    小心加上功力,他平安地登上峰顶。    五松并列的标志相当显目,一眼便看到了。    宫燕秋并不急着迫近,他必须先了解情况,石洞被形容为獐窝,当然,里面藏的绝对不会是真的香獐。    是人,是什么样的人便有待揭晓了。静候了片刻,不见任何动静,于是,他迂回到侧方,他发现情况了。    一个同样是猎人装束的汉子,伏在岩隙里,拼命用镰石打火,看样子是火绒沾了雨水,就是打不燃。    宫燕秋悄然逼到那汉子身后。    汉子手边石头上放着烟火号具,显然他准备发出讯号,亏得早一步赶到,如果让他发出讯号,事便砸了。    火绒冒了烟。    汉子吐口气道:“真他妈的费事,还好、打燃了。不然非得亲自下山不可。”边说,边伸出手去点燃烟火…    “别动!”宫燕秋开了口。    那汉子的脖子突然没有了,脑袋缩齐肩膀。    “什么人?”汉子厉声喝问。    “狼子!”    “你…”汉子突地回转身,背靠着岩石,眼鼓鼓地面对着宫燕秋:“狼子,我们奉命不以你为敌,你想做…”    “你和你的那位同伴本来是追踪本人的,对不对?”    “这…”“你准备发讯号请援手,对不对?”    “…”汉子嘴里象塞了东西说不出话。    “不必费事了,现在回答本人几个…”    那汉子的眼珠一转,一柄短刀闪电般递向宫燕秋前胸。纯熟的手法,看来他还是个玩刀好手。    宫燕秋以更快的手法,抓住了对方手持刀的手腕,扭转刀尖反抵汉子的右腰眼,这瞬间的动作仿佛顺理成章。    “现在回答本人几个问题。”    “…”汉子默然。    “听着,那使金剑的蒙面人是谁?”    “…”还是默然。    “你不说?”    宫燕秋怒哼了一声,手略一用力,刀尖刺进腰眼一寸。他现在还不想杀他,他要他开口揭开谜底。    汉子打了个抖战,居然不哼不叫。    “你不说,很好,本人会要你等不及地说出来!”这并非虚声恫吓,宫燕秋精通医道,对人身的经络xue眼了如指掌。    他当然有几套狠手,只是他从来没用过,现在他准备用了,因为他想要知道的东西,对自己太重要。    “狼子!”汉子开了口:“本门把你当朋友看待,所以你才能在山里好好活着,现在你准备跟本门作对么?”    “说这些是多余,快回答!”    “难道你敢杀人?”    “玩刀的不敢杀人,那岂不是天大的笑话。”    “那你就下手吧!老子认了。”    “在你还没回答问题之前,想死也办不到!”    手一松,骈指疾点,那汉子闷哼一声,歪了下去,随即在岩石间扭动起来,惨叫声声相连。    只一会工夫,衣裂皮破,那汉子变成了一个血人。    “说是不说?”    “我…我说,先解开…xue道!”    宫燕秋是正派的武士,不是万不得已,不愿用这种残忍而下作的手段,脚尖踢出,惨叫声倏止,只剩下喘息。    “快说,使金剑的是谁?”    “他…是…”汉子慢应着,突然把手指放到嘴里,似乎吞下了什么东西。    宫燕秋惊觉已来不及阻止。    汉子的身体突然挺直,口里道:“老子…说了还是死,不如自了…落个…痛快,你小子等着…”    一声长喘,身躯软下,不动了,两眼还暴睁着。    好厉害的毒!    宫燕秋呆住了,深悔自己失算,没提防对方会来这一手!但他联想到了一点,能调制这种剧毒的,必是用毒能手,剑中剑欧阳轩,正是毒药高手。    由此判断,神密门户之主盖代剑尊,就是欧阳轩的化身得到明证。    想到这里,内心一阵激动。    紫薇的事担在肩头,他不能回山,只有待山外事了再采取行动了。    奇怪,外面发生了这大的情况,还死了人,近在咫尺的山洞竟然毫无动静,所谓香獐,到底是怎么回事?宫燕秋欺到洞口,用力咳了一声。    “哩面是谁?”他大声问。    静悄悄没半点反应,再跨一步,视线已可透到洞底。    浅浅的岩洞,约莫三丈深,洞底铺了张草席,一个棉被卷,此外便空无一物,看样子是人藏身之处。    可是人呢?又是什么人呢?宫燕秋步了进去。    怪了,席子棉被,的确是什么也没有。    怪了,如果是个空洞,外面那服毒自决的汉子,为什么还在守洞,同时,准时放讯号求援呢?莫非人已悄悄避开?宫燕秋相当困惑,但他不能久待,他要赶着出山。    转身出洞,目光扫去,不由骇然大震,那汉子的尸体竟然没有了影子,他分明已经服毒自尽。    死人当然不会走路,难道他服毒是假的?这可糟了,只怪自己太粗心大意,没有加以检验,这筋头栽的真是窝囊。    弹身过去,仔细察看,尸体的确是失踪了。    他绕峰头转了一圈,后面是悬岩绝壁,侧方是山涧,下峰必须照涧的原路,然而放眼望去,什么也没发现。    转眼的工夫,竟发生了这种怪事。    此地再无可为,他只好下峰。    又到磨坊,武林判官还在炒豆配烧酒。    “狼子,你白跑了一回,情形我知道。”    宫燕秋谔然,他人在磨坊里,怎么知道?“到底怎么回事?”    “有人比你早一步下峰。”    “奥!什么人?”    “一句话,自己人,你就不必问了,反正说出来你也不认识,赶快到襄阳办你的事!天晚了渡江不方便。”    “在下还要问两句话,憋在心里不舒服。”    “你问吧!”    “所谓香獐是怎么回事?” 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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