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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15mdash;mdash  (第3/4页)
起。”    兰大小姐忍不住笑起来:“这么说,你是梦到我啦?”    “当然,你是我老婆,我不梦你梦谁,”江小湖振振有辞“你看现在,你不是也梦到我了吗?”    “我才不信,这不是梦。”    “若不是在梦里,我们怎会看不见东西?”    “可能是晚上啊。”    “老婆你饿了没?”    “…没。”    “那现在肯定还没到晚上。”    “反正我不信,你看我们这么清醒,哪里像做梦了。”    见她还是不信,江小湖想了想:“我有个法子,可以知道是不是在做梦。”    兰大小姐奇怪:“什么法子?”    江小湖咳嗽一声,抱着她一本正经道:“听说梦里做什么都可以,别人是感觉不到的,老婆,要不我亲你一下试试?”    “真的?”兰大小姐笑起来“可我也知道一个法子呢。”    “什么法子?”    “听说做梦不会痛,你看痛不痛?”狠狠拧了下那只手臂。    “老婆饶命!痛,痛哇——”    “是不是做梦?”    “不是不是…”    不明的现状还是让二人紧张,在黑暗中闹了一阵,也就安静下来了。    兰大小姐原本就有点怕黑,整个身子几乎都缩在江小湖怀里,放低声音:“小湖,他们这是在送我们进城吗?”    “应该是。”    “你怎么知道那个店有古怪?”    江小湖叹气:“你忘了,我有个小偷朋友。”    “金还来?”兰大小姐恍然“千手教消息最灵通,金教主和水城主是死对头,难怪他知道进天水城的法子。”    江小湖点头解释:“方才那是天水城的接头暗号,求见水风轻用的,知道的人极少,老金只告诉我说喝了那水,就能到天水城。”    “原来是这样啊,”兰大小姐点头,突然冷哼一声,直起身“你早已知道怎么去天水城,却还故意看着我跟马车跑,恩?”江小湖抖了抖,嘀咕:“你是我老婆,见水风轻做什么。”    “你说什么?”    “没。”    兰大小姐哼一声就不再理会了,侧耳半日,突然兴奋起来,伸手拉他:“你知道我们这是在哪里么?”    江小湖没好气:“我怎么知道。”    “我知道,”兰大小姐抓住他的手“我们在船上。”    四周一片黑暗,不透半点光线,伸手不见五指,二人互相搀扶着摸索,很快摸到了舱壁,叩上去“邦邦”作响,应该是由十分坚实的木板做成,然而舱里的空气却并不太沉闷,可见是专门设了气孔的,而且还设置得很巧妙。    “看,真的在船上!”兰大小姐大喜,附到他耳畔“天水城的入口一定跟水有关,那附近可能有河。”    江小湖想了想:“的确有条河,但那河天天有人进出,入口若真在河里,怎会没人发现?”    “笨!肯定在河边隐秘的地方,”兰大小姐口里娇嗔,一边沿着舱壁摸索“不知道门在哪里…”    话没说完,脚底突然剧烈地摇晃了两下,紧接着仿佛踩空一般,船舱竟然开始往下沉,骤然间失重的感觉让二人吓了一跳。    水声越来越大,在耳畔轰轰作响,下降的速度仍然没有停止。    江小湖惊慌:“老婆,船要沉了!”    难道天水城的人已经发现二人的身份了?兰大小姐呆了半晌,喜道:“小湖别怕,你看根本没有水进来,他们不会害我们。”    经她这么一说,江小湖也镇定了些,摸摸舱壁:“分明是在往水底下沉,怎会没水进来,这船能避水?”    兰大小姐不答,也暗暗吃惊。    传说中的天水城难道在水底下?。    渐渐的,水声开始变小,大约在心里数到十的时候,下沉的感觉完全消失,二人回过神,同时松了口气,兰大小姐将耳朵紧紧贴在舱壁上,只听到依稀有摇橹的声音,这船竟似在水底穿梭行走,舱里二人就像是被装在一个密封的匣子里。    江小湖显然有同样的疑惑:“老婆,我们这是在水里?”    兰大小姐喃喃道:“水底怎能行船?何况外头好象还有人在撑船呢…”    再过不到一盏茶工夫,船身轻微地晃了下,仿佛停了下来,外面隐约响起人声,紧接着“砰”地一声,舱门被打开了。    “天水城已到,二位贵客请出来吧。”    突如其来的光线十分刺眼,让人很不适应,随之而入的还有一片嘈杂声,兰大小姐抬头挡住眼睛,心想这船上除了自己和江小湖,果然还有别人。    “走吧老婆。”江小湖拉着她钻出舱外。    不出所料,二人乘坐的果然是艘小船,整条船呈黑褐色,纹理细密,船身被打磨得十分光滑,在阳光下透着如水如墨般的光泽,竟是由十分珍贵稀罕的乌木制成,此刻正泊在河畔的码头上,船沿与码头之间搭着块跳板。    刚才下沉的感觉是千真万确的,但水底怎会又冒出一条河来?兰大小姐惊诧不已。    然而更令人吃惊的事还在后面。    夕阳斜斜,河面上浮光跃金,河岸竟有楼舍无数,或低檐灰瓦,或红墙碧瓦,其中酒旗招展,许多衣着各异的人当街行走,歌声锣声吆喝叫卖声等许多声音交织在一起,不绝于耳,一派热闹景象,俨然是座繁盛的小城。    这就是天水城?二人眼瞪着眼,几乎不敢相信。    “接待不周,怠慢之处,还望二位多多见谅。”声音低沉,却十分客气有礼,兰大小姐回神,发现舱门旁边站着两个青衣大汉,皆束着白腰带,举止规矩,神态谦逊,却掩饰不住目中炯炯的神采,显然都是一流的高手,再细细观察,那两双手略有些粗糙,衣衫下摆还带着几处水迹,估计是溅上去的,看样子他们正是方才撑船的人,负责接送客人进城。    兰大小姐踏上跳板,回身拉发呆的江小湖:“走啦。”    码头上已站着个人,大约三十来岁左右,蓝衫白面,头上束着白色发带,温和的笑容十分亲切,仿佛早已在这里等着二人似的:“贵客驾临,在下已恭候多时,请。”    兰大小姐与江小湖互视一眼,点头跟上去。    除了进城的法子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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